么,你又做错事了?”
闻秉言抬起头来,噘嘴道:“……我偷拿了几本师父的藏书。”
顾出尘惊呼道:“偷东西?!”
“我不就是想多看几本医书吗,怎么能算偷东西呢。”闻秉言连连摆手。
顾出尘笑道:“秉言,不是我说你,你真是活该被骂,你要是好好商借,掌门还能不答应吗?”
“嗯,好像也是哦。”闻秉言挠了挠脑袋,笑得憨憨傻傻。
顾出尘轻敲了下闻秉言的脑袋,也憨憨地笑着,“傻小子!”
顾出尘住的别院与其他弟子不同,这里是个单门独户的小院,平日除了傅昭华外也只有闻秉言时常过来。
这一日,闻秉言正好在顾出尘的别院之中,忽见顾出尘捂着胸口吃痛地打起了滚,“唔……疼,好疼,秉言,疼死我了!”
闻秉言见状慌得手足无措,忙道:“师兄,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师父,我去叫师父过来!”
“师父,不好了!师兄他,师兄他又发病了!”还未进殿,闻秉言的声音便传到了傅昭华耳中。
傅昭华一个瞬身,立时就出现在了顾出尘的别院之中,“出尘,出尘!”
顾出尘疼得满头大汗,额上青筋暴起,“掌,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