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缺乏氧气而憋红脸的人见承平一句话也不说,狠狠瞪了回去,他想要掰开掐住他脖子的手,而就是这样一抬手,那染好的指甲在人见伊春苍白的手背上就尤为明显,完全地暴露在了人见伊春的面前。
年长的男人立马注意到了他不一样的地方,而只要和美知搭边的事情人见伊春就像是随时能燃起的大火,理智的那根线瞬间断裂,眼底划过惊疑,手下的力气也愈发重了。
美知不知道厅堂里两父子到底在说些什么,她在房间里无聊地给自己染上了指甲,浅浅的蓝色格外衬她的皮肤,她趴在矮桌上等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人见承平被拖着在做什么,半天也没回来。
人见伊春经历的事情比人见承平要多得多,即使他不说,人见伊春也能从儿子的表情变化里发现一些端倪。
即使是独子,人见伊春依旧不见得对他有多放水。直到人见承平试图掐上父亲的脖子,他才无趣地松开手,手背上赫然是人见承平使劲掰过的痕迹,不过他丝毫没放在心上,既然不能从他嘴里得到他想要的结果,那就自己去找。
年长者脸色依旧平静,但身为儿子的人见承平依稀能感受到他的父亲平静之下的暴虐,就像雪山崩塌之前也是死一般的寂静,这些都是假象,他看得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