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引以为傲的自控在这两个字面前瞬间崩塌,男人结实的手臂抱住美知的腿弯,机械的冰冷透过睡裙传递到美知的皮肤上,她又忍不住哭泣起来,怎么也止不住。
这几天已经濒临极限,既然他不想面对这件事,那她主动就好了。
“你是笨蛋!”她终于能放开发泄自己的委屈,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哥哥笨死了!”
心里的愤怒委屈消散了一大半,森鸥外还顺着她的话附和着:“是,我是笨蛋。”
美知抹掉自己脸上的泪水,明明这么大年纪了,还喜欢哭,真是没脸看。
她拍掉森鸥外的手,抽出身,濡湿着睫毛让她看不清镜子里的自己,一个人闷闷地解项链。
但怎么也解不开,森鸥外心虚地不敢靠近,他就站在那里等美知发话,期待地和镜子里的美知对视。
想起陀思那句话,明天肯定是会出什么事,美知也不再含糊,撩起自己的头发露出纤细脆弱的后颈,声音还带着哭过的沙哑,闷闷的:“哥哥给我取下来。”
森鸥外自然求之不得,他走上前低头开始尝试解开,但那解扣似乎合拢了,根本找不到解开的方式。
“再等一下,”森鸥外认真了起来,他凑近一些根本没找到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