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的孩子思虑过重并不是一件好事,人是群居动物,他一个人闷着总有一天会闷坏的,美知并不认为自己能够帮得上忙,她不会忍术,就算想和佐助聊聊上课的事情也无从下手。
如果他有朋友的话,或许会比现在的状态好一些。
说是散步,美知又绕到鸣人的住所那里去了,佐助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但他面对美知湿润澄澈的眼眸时,又无法说出难听的话来。
相比于其他人,他的乖张和脾气一点点都收敛了起来,在他失去了一切之后,美知是他坠入黑暗时出现的一道赢弱的光,就像夜里出现的一轮弯月,不会过分刺眼、炽热,月光撒在他的身上,撒在地上,照亮着他眼前的路。
但月亮并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她的光撒在了所有能够照到的地方,即使他讨厌的吊车尾,喊着要当火影的那个家伙,也被照拂着,那是他无法阻止的结果,但他并不会故作大方地看着美知对鸣人好,而不做任何事。
他不忿、他不愿,明明美知和他才是宇智波家族里唯一剩下的人,他们身上流着的血液是旁人无法插入的血统,他们的头发是一样的颜色,而不是像鸣人那样张狂的金色;他们的瞳孔是同等的黑色,拥有宇智波特殊的血继界限……这些外貌都足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