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温柔道:“苏阿姨,我是叶思辰,您还记得我吗?”
苏母紧紧抱住怀里的洋娃娃,警惕的看着他:“走开!谁都别想抢走我的瑶瑶。”
苏瑶叹口气,说:“她现在连我都不认识了。”
“别灰心,会慢慢好起来的,”叶思辰直起身子,道:“叶璇的主治大夫是个德国人,是精神方面的专家,稍后你把伯母的病例给我,我发过去让他看看。”
“好,”苏瑶笑笑:“谢谢你。”
“跟我客气什么,对了,伯母在哪家医院治疗?”
苏瑶没有回答,回头看向苏长忠,问:“卡里的钱怎么还在?你没带我妈去医院吗?”
“去了,”苏长忠苦着脸道:“医院让交一次性交清一年的费用,可是卡里只有六万块钱,我请院长看在以往的情面上通融一下,可是说了好半天,说的口干舌燥医院也不肯破例。”
这个情况显然在苏瑶预料之外,她皱眉道:“医院让一次性交清十二万?”
“不止,”苏长忠叹口气道:“还有一些额外的被褥费,一次性材料费等乱七八糟的费用,加起来一共是十四万。”
“那么多!”苏瑶惊讶道:“什么被褥和材料用的了两万块钱?”
“人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