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们再不出手,迟早有一天会滚出临沂省。”
程刚红了脸,羞愧于自己连个女人都不如,暗自咬牙,抬头看向她,坚定道:“好,我现在就去给代理商们打电话,您看安排什么时间合适?”
“随时都可以,”苏瑶道:“只要他们有时间,就算是十一二点也无所谓。”
“好!”程刚转身出去了。
苏瑶端起桌上的咖啡,目光沉沉的望着窗外。
临沂省,我回来了!
妈妈,我回来了!
五年前她跟着刘子凡去了爱尔兰之后,曾经跟他提过母亲,刘子凡为此还专程回来了一趟。
那时,苏母已经被陆励成安排进了疯人院,有专人二十四小时轮流照顾,刘子凡插不上手,得知苏母情况不错之后,便回了爱尔兰。
苏瑶回国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母亲,可是分身无暇,同时也担心被陆励成知道,所以一直在耐心等待时机。
放下杯子,她疲惫的捏了捏额角,转身去忙了。
天空碧蓝高远,几朵白云懒洋洋的浮在天上,悠悠飘向远方,微风徐徐,吹在脸上暖暖的。
由于天气转暖的缘故,很多商家都换上了最新款的春装,纤薄的衣料绚丽多彩,让人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