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骨。
陆励成不敢想，那个时候她有多绝望。
心口漫上密密麻麻的疼，好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疼的他呼吸不过来。
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脸色瞬间一片苍白，苏瑶两个字仿佛一道咒语，能瞬间让他坠入地狱。
abby察觉到他的异样，担忧的问：“陆总，你没事吧？”
陆励成摆了摆手，艰难开口：“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你先出去吧。”
“……好。”abby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向门口走去。
对于这样的场面，她早已经习惯了，自从苏瑶消失之后，陆励成颓丧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表面上虽然看起来没事了，但她知道，他心里早已千疮百孔，经不起任何波澜。
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他的声音：“不用开除她了，随她去吧。”
abby握住门把手，叹了口气，“好的。”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找到郭书瑶的时候，她正一个人躲在楼道里哭，abby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冷硬，声音凌厉：“你还有脸哭？”
郭书瑶怔了一下，泪眼朦胧的看着abby，嘴角一撇，哭的更凶了。
“对不起……abby姐，我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