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了显阔气,经常给女伴买这个品牌的鞋,一双鞋的均价大约在十万左右。
如果放在以前,别说区区一双鞋了,就是十双他也赔得起,可是现在……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自己破烂而肮脏的裤腿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对不起,”他把鞋轻轻放在一旁,脸上浮现出一层落寞,转身走了。
这个人还真是奇怪,刘婉婷看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的他的背影有几分难言的孤寂,而且总觉得他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奇怪,一个农民工而已,怎么会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
正想着,脚踝处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瞬间拉回了她的心思,刘婉婷不再做他想,赶忙拿出手机拨打了120。
一个小时后,得知消息的刘父刘母匆忙赶到了医院。
病房里,看着女儿被层层裹住的脚腕,刘母把果篮放在一旁,心疼的上前查看了一番,问:“怎么回事?上班上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把脚给崴了?”
刘婉婷不想让父母知道她辞职的事,可是也知道瞒不过去,便索性挑明了:“我辞职了,回家路上不小心给崴了。”
“什么?辞职了?”刘母顿时着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