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不平的说:“陈总,您废了这么大的劲才拿下这个项目,没想到还是被那些老油条摆了一道,他们也欺人太甚了吧?”
陈琛抬头看向远出漆黑的雨幕,声色淡淡,听不出情绪:“无妨,只要项目能拿下来,我有的是办法治他们。”
司机欲言又止,低声嘟囔道:“他们还不是欺负您年轻,没人脉,以后等您结了婚,看谁敢小看您。”
“我不靠女人吃饭,”提起自己的那桩婚事,陈琛面色不觉冷了几分:“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
察觉到他神色不对,司机自知说错了话,闭上嘴不敢再吭声。
陈琛也无心跟他计较,转头看向窗外。
路灯远远照去,公交站牌下蜷缩着一团黑影,猛地一看还以为是一条流浪狗,离得进了才发现是个人。
陈琛没有在意,临沂省虽然是经济大省,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也多了去了,他淡漠的扫了一眼,转头看向别处。
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明亮的车灯照突然在那人身上,露出左脸一道长长的疤痕。
陈琛的心头猛地一滞。
“停车!”他沉声道。
司机懵了几秒钟,却还是下意识踩了刹车,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