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何慧茗狂点头。
陈素拧眉，“那你不在电话里说？这样我直接上去找他岂不是更好？”
“对哦。”何慧茗挠了挠她蓬蓬的长卷发。
“你……你等着，我等会再找你算账，你告诉我，上面那位是你哪个男朋友，叫什么，长什么样子。”
何慧茗嘟着嘴说道：“哪有很多，现在就一个，是我爸手底下的一个经理，他做事直来直去的，人也……”
“叫什么名字！”陈素真的要被这个丫头气死。
“万学礼。”
陈素掉头就跑，一路冲上雷霆办公室那层楼，她跑到秘书那儿问万学礼有没有来。
“你是……”
“我是财务部的，拜托你告诉我吧，我真的有急事。”陈素双手合十。
秘书带着标准的微笑摇了摇头。
陈素暗自懊恼，她就不应该说自己是财务部的，她徘徊在雷霆办公室的门外，心想这个万学礼是不是进去了。
她打了个电话给何慧茗，“慧茗，你为什么不直接打你男朋友电话，让他不要见雷霆？”
“他电话打不通啊，我还没笨到这个地步吧。”何慧茗委屈地说道。
陈素无力扶额，“你等等，我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