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书，两手一撕，书就成了两半。
陈素还是不说话，她怕自己和雷霆吵起来，那今晚就没得睡了，她明天还要上班，耽误不起。
“不说话？我问你，你到底和小雅说了什么？”雷霆挑眉，气势十足。
陈素抿了抿唇，“我只是安慰她，让她与其伤心难受，不如好好百~万\小!说，把自己变得更优秀，从网络上看来的鸡汤而已，你在担心什么？”
“只有这些？”雷霆不信。
原来都这么久了，他还是不信任她。
“我还告诉她，你让我做了上环手术，让她不要再把我当成她的敌人。”陈素脑子一热，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雷霆捏住陈素的下巴，虎口处渐渐用力收紧，“你这么说，她就又会心生希望，你敢说你是为她好？”
“雷霆！你不要把人想得都那么坏，十几年的希望你都给她了，还在乎我说的这一点？我只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妹妹是什么人，难道真让她把我变得一文不值，你才舒心吗？”
陈素双目瞪得老大，一点也不退让。
“你现在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你只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自保？没有我的允许，你连自保的权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