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是……枪啊？”
“是，应该是吧。”另外一个人哆嗦着应道。
雷霆叫了家庭医生，还特地找来了女医生，陈素全身上下多处受伤，但也都是皮肉伤，内脏应该是没什么损害的，陈素的伤口全身清理了之后，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西影明明就在，为什么他没有早一点救我，是你不让他救吗？”陈素冷静地问道。
雷霆瞥了她一眼，“看样子脑子没被人打坏。”
“是不是你不让他救我？”陈素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
“让你吃点苦头，规范你的言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医院找陈金山的事。”
他还真能说得出来，他们不是一路人吗？他现在倒要规范起她的言行来了，他有什么资格规范她的言行，他们只是一个把恨放得明显一点。
“五十步笑百步。”陈素别过头去。
“你说什么？”雷霆的语气充满威胁。
陈素挑眉，“难道不是吗？明明你也千方百计地想找陈金山算账，现在扮演起老好人来了，还规范我的言行，我这样去找他们麻烦，不费一兵一卒就把李蓉气个半死，不是更好吗？”
“你偷听我和西影说话？”雷霆鹰一般的眸子眯成一道缝，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