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阿姨的工资不高，两万块对她来说已经狠多了，她当即心动了，拿到钱就答应了。
果不其然，等到陈素吃完中饭回来，办公室炸开了锅，她也凑热闹去上了一次厕所，回来和大家一起议论卫生间有很多试纸。
秦宛如内心觉得十分蹊跷，她把这个情况告诉给了葛健，葛健觉得可能只是一场乌龙，他忙得没空去追究，也懒得再去想，再去追究了。
陈素窃喜，这场风波应该能轻易掩饰过去。
她一下午都在忙，等到下班才发现大家都走光了，只剩下留下来加班的几个人，她匆匆忙忙收拾好东西去等电梯，发现李添寿和她一起等，她打了声招呼，叫了声副经理。
“中午的事情，我都看到了。”李添寿在谈判这件事上非常生疏，否则也不会用这样一句开场白了。
陈素一惊，她做得那么自然小心，竟然被人看到了？她不信，装傻问道：“副经理，你看到什么了？”
“看到你和保洁阿姨在说话，之后我听同事说，女卫生间里很多那种试纸。”
看来他真的知道了，陈素的心微凉，瞬间想到了很多种后果，每一种都足以让她心惊胆战，害怕不已，她强壮冷静道：“所以呢，你想干什么？”
“我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