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餐，中餐实在是太过于讲究，他做不来。
看着陈素做果盘，雪白纤细的手灵活地穿梭在水果中间，小刀特别听话地黏在她的手掌之上，还有她两鬓垂下的两缕碎发，都美得发光。
“陈素。”何慕林看得入了迷。
“嗯？”
“你真好看。”
陈素笑了，“我看你是饿了吧，人在快要饿晕的时候，就是看到母猪都说美。”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你是母猪。”何慕林一逮到机会就占陈素的便宜。
陈素扔了他一个葡萄，他张嘴接住，“你亲手洗的葡萄味道就是好。”
陈素懒得理他，反正他就是一个随时随地能说情话的情话行走机。
做好饭，两个人很有仪式感地坐在餐桌边，他们所用的餐具都是一样的，这都是陈素拜托佣人从网上买来的，她喜欢把厨房里的东西换成自己喜欢的，用着高兴。
何慕林还曾夸赞过她挑的碗纹理特别，陈素想到雷霆，如果是他，他就完全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陈素总是从何慕林的身上想到雷霆，会忍不住拿两个男人作比较，但是她很清楚，尽管雷霆一身缺点，对她也没多好，但是她的心是在逃跑的时候落在他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