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点了下头。
何慧茗拿了何慕林的颜料和画板，她换了一身衣服，把头发扎起来，坐在窗前认真地画。
陈素就在旁边看，两个人谁都不说话，静静地分享着夜空，分享着安静。
小雨过来送喝的，两个人都没有发现，小雨也坐了下来，看着何慧茗把深邃的夜空复制到纸上。
“幸好小时候我爸强迫了学了很长时间的画画，好久没画都生疏了。”何慧茗放下画笔和颜料盘。
“好美。”陈素也想学画画了，她得做点什么打发一下时间，总是想着孩子，她容易陷入思想的死胡同里，“慧茗，我想跟你学画画。”
何慧茗很高兴，“好啊，从明天开始我教你，现在太晚了，我们还是睡觉吧。”
“慧茗小姐，我也想学。”小雨主动报名。
“赶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一起来吧。”何慧茗露出笑容。
三个人约定好了，就各回各的床睡觉了。
陈素躺在床上，又想到了那个孩子，何慧茗侧过身子，她的手在她的身上有节奏地轻轻拍，“快睡吧。”
陈素嗯了一声，一直闭上眼睛，她没有很快睡着，约莫过了四十分钟，她才隐隐有睡意，这时候何慧茗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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