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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素早就知道，他骨子里懦弱，背不起骂名，“既然你不愿意去何氏，也没关系，干脆和何氏合作，卖点消息给他们，轻轻松松赚点外快，价钱不会让你失望的。”
李添寿有些迟疑，“能有多少钱？”
“根据葛健的价钱来看，够你移民的了。”
“葛健？你是说何氏知道的那些内部消息，都是葛健给他们的？”李添寿非常惊讶。
陈素点了点头，“对啊。”
李添寿心动了，葛健能这样做，他凭什么不能？他也能，而且更能！
“好，我愿意卖点东西给雷氏。”
陈素笑，“行啊，咱们稍后联系，对了，我想八卦一句，你和秦宛如到底打算怎么着？”
“谢容儿来公司找雷总，雷总都没见她，你的目的应该达到了吧，秦宛如对你来说已经没用了，你还关心她干什么？”李添寿话里话外明显想保护秦宛如。
陈素耸了耸肩，“你就当我多嘴一问吧。”
其实在李添寿说完刚才的话，陈素就已经知道他们打算怎么办了，李添寿要辞职，不管一开始是真是假，现在也是真的了，他要真把消息出卖给何氏，那他一定不会留在雷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