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公事。”何慕林难得正经。
原来何氏最近搅黄了雷氏好几个大项目，让雷氏的运营出现了危机，估计到年底，雷氏就该撑不住了，何慕林想问陈素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是让雷霆破产，还是……
没想到陈素毫不犹豫地做了选择，“我要让他从高处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我要让他知道一个底层人生活得有多辛苦。”
何慕林明白了，他点了点头，包住陈素攥紧的拳头，“我答应你。”
他和雷霆是旧相识，后来因为谢容儿，关系渐渐疏远了，但是年少时关系还是很好的，这一场仗打的，他们真成了不共戴天的死敌，何慕林也想狠狠心做绝一点。
如果没有陈素做催化剂，他下不了狠心。
何慧茗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气陈素，也气爸爸，反正她就是生气，她不吃晚饭，也不出去，就窝在床上无聊地翻着手机，之前何慕林给她发过李媛的资料，她鬼使神差地又把那个资料翻出来看。
资料上写着李媛正在办理出国手续，要带着儿子移民，走的日期正好是两天后，陈素在日历本上标注了这个日期，她想干什么？
难道她还没死心？何慧茗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她早该想到的，陈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