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今天的雷霆说话那么含蓄，不是不说就是嗯，难道是病情实在太严重了？陈素拍了拍他的腿，他动也不动，她心里一咯噔，该不会已经没感觉了吧。
陈素双手抱肩，“你是要为你的腿积福，还是要为你没缘来到世上的儿子积阴德？”
雷霆脸色一沉，他不想听陈素提到那个孩子。
陈素没放过他的表情变化，“那是你的儿子，是你雷霆的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你难道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孩子。”雷霆强硬地说道。
陈素嗤笑一声，“所以你就亲手杀了你的孩子。”
雷霆的身体一僵，他低吼道：“够了。”
“还不够！”陈素凑近他的眼睛，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变化，“你真的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雷霆别过头，陈素捧着他的脸，却意外地看到了他瞳孔周围的红血丝，她心里一惊，眼睛骗不了人，原来他是有感觉的，他不是一点都不心痛的。
西影说过他有苦衷，那苦衷到底是什么呢？
“为什么不让我要孩子？”陈素眼中含泪，睫毛上下一剪，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
雷霆拉下陈素的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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