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可我还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何慧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你还记得吗？阿姨去世前也说过，我是她另一个女儿。”
陈素见不得何慧茗这样，她的心已经软了，可是她被伤害怕了，她不敢再给何慧茗机会了。
“我谢谢你曾经对我的好，我能为你做的已经做了，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你别再缠着我了。”陈素狠狠心就要走。
扑通一声，何慧茗就这样跪下了，陈素的脚步一顿，赶忙去拉她，“你干什么？非要让别人看我们的笑话？”
“你不肯原谅我一时的鬼迷心窍，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原谅我，我实在想不到怎么样道歉才会出此下策，素素，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舍不得，你原谅我吧。”何慧茗哭着道。
陈素又想起了何慧茗曾经对她的好，就算再被她坑一次她也认了，“行了，我又没有怪过你。”
“真的？”何慧茗擦了擦眼泪鼻涕。
陈素叹了口气，找出纸巾来帮她擦拭。
两个人握手言和，何慧茗又说了很多关于何慕林绑架何重阳的话来博取陈素的同情求原谅，陈素觉得，如果有一天，有人拿刀架在雷霆的脖子上，比陈素背叛何慧茗，可能她也会那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