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来，夏立从没提过中国，他对陈素失忆前的事情闭口不提，教会陈素英语之后，他也很少用母语来跟陈素交谈。
陈素这次回来主动说了中国话，夏立也自然而然地用了中国话跟她交流，看不出一点异样，陈素想主动试探试探。
夏立回来的时候，陈素已经吃完了饭，坐在病床上发呆。
“医生说你这次要住院观察久一点，还有一个特殊的检查要做。”
陈素立刻担心起来，“我有病了？”
“旧疾，不碍事，看看检查结果再说。”
一听说不碍事，陈素又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夏立，你怎么不回中国啊？国内好多好吃的。”
“我可以自己做，为什么要回去？”夏立瞥了陈素一眼。
“嗯……我的意思是，中国是我们的故乡，怎么着也得回去看看吧。”
夏立耸了耸肩，“你有什么故人在国内？反正我没有。”
陈素呵呵一声，“我有没有故人你不知道？”
“你在国内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捡到你的时候，你就已经在美国了。”
陈素没有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看夏立的样子她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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