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们回去再说。”雷霆牵着陈素离开了这个大厅。
他们走得匆忙，没有注意到楼上，一个女人手里拿着酒杯，双手搭在栏杆上，嘴里说着“好一个唐仁尧”。
陈素一到车上，就想和雷霆解释她的不正常。
雷霆把一个保温杯递给她，是卡通的，嘟嘟用的，“喝点热水。”
陈素喝了口水，冷静了一些，“刚才我觉得自己就像个被人操控的木偶，我觉得我的大脑都不受我的控制了，我不喜欢唐仁尧，我对他跟对你的感觉不一样，但是他要牵我手的时候，我没想拒绝，而且我一碰到他，我就高兴，就是那种大脑兴奋……可是我不觉得自己应该兴奋啊，你懂吗？”
雷霆看着她夸张地表达着自己，生怕别人不相信她，或者不懂她在说什么似的。
“我懂，我也知道。”
“真的？你没骗我吧。”陈素疑惑地问道。
雷霆摇了下头，“相信我，我真的知道。”
陈素松了口气，“所以你也相信，我没有同时喜欢两个男人，我也没有出.轨的心思？”
“我相信。”雷霆扣住她的后脑，头抵着她的额头，“相信我，很快你就知道自己那些奇怪的感觉是怎么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