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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陈素所面临的这一切，全都是拜何慧茗所赐。
雷雅看到成效之后，破天荒地说了句：“很好。”
从何慧茗跟雷雅以来，就没听到她这样夸过谁，她还是头一次听到雷雅的夸赞，这比给她钱还让她高兴。
席昆也开了香槟为何慧茗庆祝，庆祝她旗开得胜，成功地把陈素踩在脚下。
“你终于肯施展你的拳脚了。”席昆的嘴角挂着讳莫高深的笑。
何慧茗低头一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永远不会做这些事。”
“怎么，感动了？对我倾心了？”席昆挑起她的下巴，眼神故意轻佻。
何慧茗移开下巴，“你想多了。”
两人都不愿说破一些东西，但是他们都懂。
席昆也算是守护了何慧茗两年，两年来，何慧茗一直都在自己的世界上挣扎浮沉，可以说从来没有上岸，所以聪明的她才会在雷雅面前经常出错。
方侯的死，夏立的背叛，席昆的救赎，让何慧茗得到了释放，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明朗起来了，以前一直纠结的也不纠结了。
所以，她开始全身心地为雷雅做事，也为自己做事。
陈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