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过了二十分钟，夏立出来了。
“素，都处理好了，最起码她不会生蛆。”
陈素点点头，“任务完成得不错。”
夏立也找了个板凳坐在陈素旁边，“我听说，她杀死方侯只用了几分钟，把方侯身上的管子那么一拔，没过几分钟人就没了。”
“窒息死的？”
“大概是吧。”夏立也看着月亮，“素，你见过溺水而死的人吗？”
陈素想了一下，“没有。”
“他们的肺部被灌满水，双眼拼命睁大，手脚都成爪状，在死前拼了命就为了一口氧气。”夏立深吸了一口气，“方侯死的时候应该也差不多。”
“你怎么知道方侯是怎么死的？”陈素想转移话题，她不想听那么悲伤的事，听着心里不是滋味。
夏立道：“我问了席昆。”
“你和他们很熟吗？”陈素眯着眼，露出怀疑的表情。
夏立推开她的头，“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知道我不会的。”
“但我也不喜欢席昆和何慧茗，那个人看着就怪怪的。”此时陈素还没想起来两年前她在那个心理咨询室看到了什么。
“我知道了。”
两个人又坐了一会，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