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轻笑一声，“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死吗？”
“可能两三天，也可能四五天，如果主人不让你死，那你也死不了。”
说完，女佣就走了，她锁门的时候，又看了小雨一眼，小雨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吃喝拉撒睡都在这十平米的空间里，她每次都跪着站起来去上厕所，她的双臂不能动，但是可以勉强帮自己扯一下裤子。
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破烂烂遮不住羞了，她就算是不脱不扯，也不会拉撒在裤子上，只是脱裤子对她来说是一种仪式感，也是一种做人的尊严，哪怕是双臂会疼，她也要这样上厕所。
大约过了四天，雷雅从医院复查回来，想起来地下监狱关着的小雨，她眼神里露出一抹戏谑，“今天没什么事，又有好玩的了。”
今天天三不在她身边，她自己去了地下监狱，小雨安静地像是一具没有呼吸的尸体，安静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要不是雷雅搜寻了一番，可能真的不会发现小雨。
她一步一步靠近小雨，还没走到跟前就闻到了一股臭味，她不悦地拧眉，不是让人把她养好了吗？怎么那么臭？这可和自己想象得不太一样。
雷雅没有做什么就上去了，她找到照顾小雨的女佣，一开口就是质问：“我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