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浩终于把陈素的话都逼出来了。
可是他心里怎么更难受了呢？
“没怎么，怎么选择都是你的自由。”
“那不就可以了吗？所以你到底在别扭什么？我说过，我们只能做朋友，我说的不够清楚吗？”陈素火大了一时受不住。
尹天浩点了点头，苦笑一声，“是我犯贱。”
“你非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来刺激我吗？我要是不把你当朋友，你一定刺激不到我，我压根就不在乎你！可是你明知道我在乎你这个朋友，你还要拿这话来刺激我，你不是和雷霆做了一样的事情吗?”
尹天浩为之一怔，原来他情急之下做了很雷霆一样的事情。
都在伤害陈素，逼陈素。
尹天浩一直以为自己爱陈素爱得最深，自己是最有资格待在陈素身边保护她的，可是现在他才发现自己错了。
只要是爱她的，都会伤害到她，哪怕她不爱。
“对不起。”尹天浩的喉咙上下滚动，不知道还能说别的什么。
陈素不着痕迹地擦去眼角流下的泪，“你要是觉得这好朋友能做，咱们还继续做，你要是觉得不能做了，咱们一拍两散，也不是不行。”
“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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