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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素呵呵一声，“你当我不认识洋葱？今晚上的饭菜里根本连洋葱渣子都没有，哪来的洋葱？”
小雨……
“是季涛，他想让我朝你预支工资给他还信用卡。”小雨特别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拒绝了，我不想这样纵容他，让他把我掏空。”
“这样做是对的，救急不救穷，他现在的消费观念超出了自己的能力，就算现在不是将来也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穷人，你没必要搭上自己，你要多为女儿考虑。”陈素不正面劝她分手，旁敲侧击地让她转移重心。
小雨点点头，“你说得对！”
有了陈素的支持，小雨变得坚强了很多。
谁知道就在晚上九点多钟，孩子们洗完澡准备睡觉时，季涛来了。
陈素看到他就生出一股厌烦的感觉，但是碍于小雨的面子，陈素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照例招呼了他。
“陈素，我是来找小雨的，我能单独跟她说两句话吗？”季涛态度还算好。
“可以啊，你不用征求我的同意，小雨自己就可以做主，如果她想跟你单独说话，我也一定不会拦着。”陈素大方地说道。
小雨并没有建立单独空间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