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熙很客气地道谢,之间的疏离感瞬间蔓延。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二楼。
推开房间的门。
白若熙走进去,缓缓关门。
那一刻,她全身无力地背靠在门板上,双脚发软往下滑,坐到地板上。
她抱住缩起来的小腿,头埋进了膝盖。
单薄的身子此刻那么的落寞,萧条孤单。
清晨的风十分阴凉,缓缓吹入阳台,冷冷清清的房间静谧得可怕,微微的传来她抽泣的声音,肩膀轻微抽着一动一动。
时间流逝,她一个人偷偷地舔着疼痛的伤口,无法自愈,只能忍着痛站起来,继续面对生活。
白若熙的行李并不多,她把昨天穿的晚礼服和珠宝叠整齐放在床单上,拿出她来时的箱子,把衣服收拾起来。
依旧是不满一箱的行李,手中只多了乔玄硕送给她的一瓶小药膏,拖着行李下楼。
客厅下面一个人也没有了。
白若熙知道那些人不想再见到她,不想跟她做最后的告别。
她很平静地走出南苑别墅。
拖着拉杆箱,白若熙走在小道上,眼前一熟悉的身影让她顿住了。
秋姨满脸皱纹,和蔼可亲,眼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