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方这边早已有白若熙的名字。
虽然不是自己的婚姻,但看到这离婚协议书,阿良的心也能隐隐感觉到痛。
他很是心疼地看向乔玄硕,扫视四周一圈,数不来的酒瓶。
乔玄硕一声不吭地仰起酒瓶灌着酒水,闭上眼睛,像没了灵魂,没了心,行尸走肉般,一蹶不振。
一瓶酒灌完,他甩下空瓶子,悲痛欲绝地呢喃了一句:“给我找一瓶能喝醉的酒过来。”
阿良肃立,紧张道:“三少,你已经把这里最烈最浓的酒都喝过了。”
乔玄硕苦涩一笑,从鼻腔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很是消沉低沉。
他缓缓伸手压在额头上,挡住了眼眸,笑得可悲。
千杯不醉有什么好处?
没有任何好处,在他最想醉死过去的时候,却不能,心里,脑里,眼里,都是那挥之不去的女人,都是让他痛不欲生的悲痛。
或是累了,乔玄硕沉默下来一动不动,不再灌酒,周身散发着一股危险且悲凉的冷气场,整个酒窖都沉浸在抑郁而悲沉的气氛里。
“三少……”阿良怯懦地喊了他一句。
阿良以为他睡着,喊了一句没有回应,他便想不打扰他休息。
可刚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