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
胡渣布满了他棱角分明的下巴,神功雕刻般的五官刚毅而俊气,阴冷的气场让整个房间都陷入死气沉沉的氛围。
墙壁上的时钟在动,秒针一步一步地,有规律地走着。
他之前认为郝玥是过来人,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他说时间会治愈伤口。
其实,并没有治愈,而是伤口糜烂了,心死了,才感觉不到痛而已。
乔玄硕就这样静静地闭目养神,没有酒,没有烟,没有一丝的繁杂事情,享受着空白和寂寞。
人是感情的动物。
他之前是太过感情用事,无论对于白若熙还是他的家人,他都给予了太多的包容和宽恕,可得到的是无尽的伤害。
时间飞逝。
转眼间一周过去。
乔家大宅。
北苑,老太爷的房间内。
重病不起的老太爷此刻十分虚弱,卢管家正小心翼翼的扶着他起来,他颤抖着手,唇瓣微微抖着,吃力地呢喃:“叫,叫一霍过来。”
“老爷,二爷他不在家。”卢管家用枕头给老太爷垫着背,小声哄:“你别再操心二爷的事情了,先把身体养好了。”
“疯子……他是疯子。”老太爷激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