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他是一个宁愿流干身上的血也不会流一滴眼泪的男人,却因为跟你离婚而在角落哭成泪人,在我的酒窖里,把酒喝成了水。像他这么一个铁铮铮的硬汉,从来没有为任何人做过任何温柔的事情,却为了洗衣做饭,连家务都承包了。他在部队人称黑面神,冷血无情,无论对下属还是我们这些兄弟都是寡淡薄凉,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对一个人如此温柔,如此事无巨细。”
白若熙低着头,下巴已经快要压低在胸前,她紧紧咬下唇,郝玥的话已经让她泪流满面,肩膀微微颤抖着,忍着不让自己哭成声来。
郝玥挤着苦涩的浅笑,顿了片刻,很是痛心的问道:“我不明白这样的男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既然伤他这么深,就懂得收敛一下自己的态度,下次见到他请你躲远远的,我不会再为你们制造什么机会了,因为你根本配不上他。”
放完话,郝玥淡然地转身,走向门口。
刚走两步,便听到了白若熙抽泣的声音,他顿着脚步,心情也很是难受。
背对着身后的女人,他忘记了还有句话要说,声音也变得响亮了几分:“物以类聚,你跟蓝雪这种女人是朋友,绝配。”
说完,他迈开大步离开。
陈欧咽下口水,紧张地看看蓝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