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自己,怕自己弄脏了他。
她有洁癖,感情洁癖也特别的严重。
认定了一辈子的男人,想把最美好的一切留给他,却被毁的一干二净,剩下满身的罪恶感。
一想到过去,她都能被自己恶心到。。
她吸吸鼻子,伸手轻轻抹掉泪珠。
凝固的空气夹杂着压迫人心的气流,白若熙感觉很难受,很难受。
但她还是故作无所谓,珉着唇抬起头,虽然被吻得很狼狈,被惩罚得很难受,依然挤着僵硬的浅笑,缓缓道:“乔先生,既然离婚了便是陌生人,你这样信不信我告你猥亵?”
“你告我?”乔玄硕不由得冷冽一笑,讽刺的语气淡淡问:“你向谁去告我?”
“别以为你是将军就了不起,夕国还是有法律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
乔玄硕眯着冷眸,突然往前一步,白若熙吓得顿时闭上嘴巴,不敢在说。
她跟这个男人相处过,知道他哪一种气场是动怒。
对视男人深邃的冷眸,她哦了一会嘴巴,闭上了,不打算再说。
乔玄硕双手插袋,俯视着她,再问一次:“我不想欠你任何东西,既然在这么重要的场合说出当年是你救了我,那你这一次到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