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玄硕感觉到她手变得冰冷,连忙揉了揉,知道她依然还有恐惧,对过往是不想回忆了。
顿了好片刻,陈静才缓缓开腔,幽幽的语气变得无力,心情变得低落:“我不知道被谁囚禁的,应该是你爷爷吧,每次都是卢叔过来给我送日用品。”
她心隐隐疼着,因为不得已的情况,需要隐瞒了乔一霍的罪,若不这样做,她也会变成杀人犯。
“是谁从地下室把你救出来的,又是谁杀了卢叔的?”
“不知道,我当时晕过去了,醒来就在酒店里了。”
“那个酒店?”
“我忘记了。”
“……”
乔玄硕脸色愈发深沉,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陈静,而她却低着头,不敢看着他说话。
“我真的忘记了,出来的时候,很害怕,很恐惧,对外界有一种抵触感,而且很怕阳光,晒了阳光还会过敏。真的,如果不是心里想着我的儿子,我活不到现在,我可能早就死在地下室里面了,就是心中有一线希望,有一线期待,想再见我的儿子们一眼,所以我活下来,等了24年。”
乔玄硕心脏隐痛隐痛的,很是难受地呼气,握着陈静的手温柔的揉着,给予她最大的安慰。
“谢谢你,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