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便开门离开了。
白若熙像被点了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看着被关上的门,视线模糊了,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往下流,她没有哭,可是泪水如泉涌,她控制不止。
心脏像千万只蚂蚁啃咬着,难受得连呼吸都痛入骨髓。
白若熙知道,其实他们是兄妹的可能性极大,乔玄硕拿枪对着安晓的脑袋问了三遍,她依然不肯改口,如此怕死的女人,她应该不敢说话。
那个男人不是害怕检查结果,是害怕她绝情的离开。
她明白他的心,可是她又能怎么办?逃避能解决办法吗?
白若熙伸手摸了摸脸颊的泪,双脚发软,缓缓的走到沙发上,扶着沙发坐下。
她双脚缩在沙发上,拿来抱枕倒入沙发里,缓缓转身面朝里面,肩膀一抽一抽的,隐隐传来抽泣的婴宁声。
接下来的两天,白若熙不想再跟乔玄硕起争执,在还没有检查出结果的期间,她没有再去医院看陈静,怕会遇上乔玄硕。
那天,他们两都把话说绝了。
即便见面也很尴尬,因为乔玄硕那就话,她伤心到现在,依然不能原谅自己的狠心。
周末。
检测中心医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