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的刺眼。
郝玥并不是看小他,而是羡慕,甚至是妒忌。
因为他没有这种机会。
没有人给他这种让他心甘情愿成为奴隶的机会。
即便用孩子牵绊着那个女人又如何?
她每时每刻的想着带孩子离开他,离他远远的。
乔玄硕说得没错,他生的情,凭什么要那个女人负责?
凭什么用孩子牵绊着不让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凭什么?
越想越是心如刀割,郝玥仰头看向天空,对着天空眨着眼,泛去眼眶里多余的水气,胸口闷得难受,像无法呼吸似的,他微微张开唇吸气。
两人沉墨着,喝着酒。
夜越来越深。
乔玄硕依然十分清醒,而郝玥已经醉醺醺。
郝玥撑着桌面站起来,头无力地垂下摇晃着,淡淡的说:“不行了,我不能再喝,明天还要开庭。”
“好,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这么晚了,你也应该回家休息了,要不然你的妻管严要生气了。”
乔玄硕只是浅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轻浮的步伐还算走得沉稳,转过身背对着乔玄硕,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