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玥轻佻的口吻打断他的话,看着被晚霞染红的玻璃杯,淡淡的说道:“凭几张我跟赵莎娜出入酒店的照片,就大肆其词说好事将近。当然,这也是我父母的功劳,如果那两老家伙不做点什么,会浑身难受的。”
“那你是怎么想的?”乔玄硕问。
郝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把手臂竖起来,看着手腕处的青筋,眯着邪魅的冷眸,自然自语的说了一句:“我想横着割脉的都是蠢材。”
“怎么突然说到割脉?你不至于被父母逼的想要割脉吧?这可不像你呀。”步翼城开朗地笑着问。
郝玥用手指在手腕动脉上竖立滑下去,漫不经心的动作,放荡不羁的语气:“我还不至于那么脆弱。”
“那你怎么了?”乔玄硕略感不安。
郝玥放下手,缓缓的看向了乔玄硕,眼眸泛着丝丝血色的红,目光也变得异常的低落,“我……”
他的尾音拖了很久,也没有办法说出我生病了三个字。
乔玄硕和步翼城正担忧地看着他,最终他什么话也没说,站起来仰头看着入夜的天。
“天黑了,我也要回家了,有空再聚。”郝月抛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他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知道他黑暗的过去,悲哀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