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种暴戾的眼神,他捂着腹部的伤口,血流如柱,他像个神经病似的,双眼通红如炬,泛着泪光,嘴角噙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那声音阴森如鬼魅般凄凉,厉声怒吼:“安芷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当时惊动了家人。
她被送进了警察局,而他被送进医院。
后来,她在监狱里关了三天,得到消息说歩翼城并不打算起诉她。
她就被放出来了。
自那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歩翼城。
听说他出国了,国籍也迁了,后来又听说他当兵了,再后来在电视上看到他成了夕国的总统,而且连任了两届,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总统。
她害怕有一天这个男人回国会找她报仇。
十年后他回国,并没有把国籍迁回来,也没有把生意带回国,那他回来干什么?
正好他一回国,她的命案就有了转机,她出狱了。
几次遇难都是他出手相救。
她这个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这些事情一件件清晰之后,她心像疯了一样抓狂。
“喂……”安建的声音传来:“喂喂喂……安芷玥你在听吗?”
安芷玥弱弱地放下手中的电话,中断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