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八月的天,我怎么觉得这么冷呢?”秦漠州摸了摸自己的袖子,只感觉寒意一阵一阵地从脚底下往上冒着。
这冷飕飕的感觉,自然是来源于前面的那个人了。
秦漠州从来没见过他皇兄这样的人。
包了这么大一艘画舫,却一个唱戏的都没有,别说唱戏的了,就连乐伶和舞伶,也没有。
叫他们两个上来,摆了一桌子的菜,却不吃,也不坐着,就这么迎着风,站了好半天了。
看得秦漠州这心中是越加没有底气,他反复的再想,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到了秦夜寒,他要这么惩罚自己!
可不就是个惩罚吗?
秦夜寒站着,却让他们两坐着,这一桌子的酒菜,他也不敢动啊。
虽然平日里,秦夜寒和他们之间,都是极为亲近的,也不那么拘泥于君臣之礼。
可当秦夜寒情绪不对劲的时候,他们可是什么都不敢做的。
便如同此时……
“别多问了。”纪恒然看了秦夜寒一眼,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轻抿了一口茶。
他们三人,从秦夜寒未登基的时候,就已经是至交好友了,秦漠州见纪恒然这个老谋深算的都这么说了,自然不敢贸贸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