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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漓没事吧?”纪嗪被扶起来的第一时间,问的就是苏漓。
纪恒然见他这个样子,额头猛地一跳,也顾不得眼下的场合,怒声道:“你现在还有心思管她?纪嗪,你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纪嗪被他这么一骂,顿时就闭了嘴。
他眼中有些幽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纪恒然抬眼看了他一下,见这个堂弟面色发沉,一言不发。
他视线下移,便看到了纪恒然那高高肿起的右手。
刚才苏漓被秦夜寒抱走的时候,纪恒然可看得清清楚楚的,苏漓是一点伤都没有,反倒是纪嗪,受了这么眼中的伤。
还是右手!
纪恒然面色一沉,忍不住冷声嘲讽道:“那苏漓就这么好?你这手都不要了,也要护她?你可知道,你只是暂时待在那德善院当中,日后也是参加科举的,若是右手毁了,你是不是连自己的仕途都不想要了?”
纪嗪听到了他的话,微微一顿,他忽地抬起眼,和纪恒然对视。
“兄长倒是一个在乎前途的,所以才会日日宿在了书房,搂着一张美人图入睡。”
“你——”纪恒然面色铁青,被人给揭穿了心事,脸色异常的难看。
他瞧见眼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