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
“丫头?”顾经年又试着叫了一声,林汐还是迷糊着,没有什么反应。
很明显是醉酒之后的糊涂,顾经年很清楚。他知道醉酒之后很容易让人想起以前的一些不开心的事情,他更知道林汐以前过得是什么日子,于是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这个丫头,真的比同龄人,承受力太多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苦楚,见识到了更多的世间丑恶。
已经是半夜,而且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顾经年本来还有一些困倦,但是现在,一点儿困意都没有了。
他不禁在想,这个丫头是不是天生就是来折磨他的?
而且……他还甘之如饴!没有一点儿的不愿意!
放在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顾经年伸手拿了过来。
一个名字在屏幕上闪烁跳动,顾经年盯着看了几秒,挂断。
过了一会儿电话再次响了起来,不依不饶。
顾经年将林汐轻轻放回了床上,自己从床头柜拿了盒烟,去了阳台。
电话接通,他没有说话,而是“啪”的一声打开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
“经年?”那边是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但是不难听出,清冷中状似含着几抹柔情。
顾经年从嗓子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