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
这般想着，林汐的语气缓了下来，转头看着乔爷:“乔爷，若是我弟弟跟着您的话，您会让他从那个位置做起？”
乔爷不答反问:“你希望他从哪个位置做起。”
乔爷目光灼灼，睿智精明，根本不像年逾花甲的老人。虽然依旧在眯眯笑着，但是眼中却是让人不敢小觑的冷冽。
这才是一个真正的黑帮头目该有的气势与深度，林汐想着。
她何尝不知这是乔爷对她的试探，也不在意，只是说出了那个自己刚才就考虑好的答案:“底层，我要他从底层做起。”
底层，离这个圈子的核心实力没有那么近，所以相对而言也就没有那么危险。而且在底层，可以直观地看到这条道路的举步维艰，看到最为残酷的生杀予，可以看到横尸遍野鲜血淋漓。她知道自己再劝林恩骏什么都没有用，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自己去感受，这条路到底是有多么难走。
最好让他……主动放弃。
“果然，乔爷真是没有看错你。”乔爷哈哈大笑着，端起杯子将里边的烈酒一饮而尽。
“你和芸丫头一样，当初我给芸丫头选什么东西的时候，别人都是挑最好的，她只会挑对自己最有用的。”
林梓芸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