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杜鹃滴血的哀鸣。
Jim搂住了她,弯腰看着她泪水莹润的双眼,还不待他关切问什么。便听安欣指着徐楚彦道:“刚才那女人冤枉我的时候,我就说她是个绿茶婊,想不到被我一语中的,还真的是个婊,哈哈哈……”
“……噗嗤!”Jim怔楞了一瞬,随即也笑了起来,和安欣抱在一起,笑得前仰后合。
妇唱夫随被二人演绎得淋漓尽致。
“婊”这个字就像是一把剑,狠狠地插在了徐楚彦身上,让他顷刻间鲜血淋漓。
“你给我闭嘴!”徐楚彦怒气冲冲地大吼一声。
“你凭什么让我闭嘴?”安欣站起身来,走到了徐楚彦面前,抱着膀子闲闲地看着他,就连脸上还带着并未完全消散的笑纹,“刚才不是还说什么孩子没了的话让我抵命?怎么,现在还让我抵命吗?”
安欣说着,伸出纤细的手指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一个割头的动作:“让我去给那个父不详的孩子抵命,还需要吗?”
徐楚彦被那“父不详”三个字给冲昏了头脑,举起右手又要打安欣,只是这次还不待他出手,安欣当先一步,一个巴掌甩了上去。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清脆无比。
“我真是一次次地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