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出来的方案，让你拿着个去竞标的，你觉得我除了好之外还能说别的？”
接着她指了指上边改动过的几处：“这里是怎么回事儿？这里的改动根本就不符合我们市场调研的结果，这方案是谁修改了的？”
言诺的神情很严肃，推了一下自己的金框眼睛，叹息一声：“这不是我们的方案，是阅古集团的。”
“不可能。”林汐立刻反驳。她亲手设计出来的方案，而且经过顾经年之手修改，就算是化成灰她都认得，怎么可能成为阅古那边的方案？
“今天早上竞标的时候，阅古集团在我们前边两个名额进行汇报，这个方案一出来我就意识到方案有问题了。而且本来我们这个方案已经足够完美，所以根本就没有准备备用方案，时间仓促，我们只得放弃了竞标。”言诺的语气很沉重，字里行间无疑不透露着一个信息——
“凯利出了内奸。”林汐很严肃地接口。
“你还记得前几天叶蓁丢过的那个文件吗？那个文件就是这个方案的核心理念。早上回来之后，我将这几天的监控视频好好看了，可是每天进出叶蓁办公室的人太多，以至于一下半下我根本就找不出可疑人物是谁。”言诺表示很头痛，这是他接手凯利以来做的最大的一个项目，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