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和安欣在一起的时候,不说别的,单单是“安家女婿”这一个身份就足够他在京城横着走,别说是这一群街头混混了,就是一般的达官显贵,也不敢轻易招惹于他。
现在的这般生活和以前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仿佛这些日子以来已经习惯了痛楚,如今拳打脚踢给肉体带来的痛感,已经激不起心中的波澜。
他闭着眼躺在地上,唇角还挂着笑,仿佛是在享受这个被虐待的过程。殴打他的小混混们也发现了不对劲儿,面面相觑,扔下了一句“神经病”,急匆匆地离开。
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好心人将徐楚彦从地上扶了起来。他有些踉跄地朝着前方走,就连一声道谢的话都没有说。
路人们都觉得这个男人是个神经病。
所幸这里离安欣吃饭的那个饭店并不是极远,徐楚彦这么晃晃悠悠地走着,不多时也就到了。
他随便靠在了一辆车上,半眯着眼睛盯着饭店大门的方向。
气喘吁吁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自己收到短信的时间,和现在不过是半个小时罢了,安欣应当还没有离开才是。
看了看自己赃物不堪的衣服,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太过难堪。于是去了饭店里边的洗手间,对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