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来？”
“因为她不单单只是个明星。”顾经年解释道，“现在她是那个俱乐部的负责人。”
“那个俱乐部很厉害？”
“嗯，表面上是一个俱乐部，其实是俄国黑手党在美的一个分支。”
林汐一惊：“那也就是说，你们都和俄国黑手党有联系了？”
“对，上次在法国你不是也见到了吗？”顾经年轻笑着提醒她。
林汐一瞬间还真没想起来。
林汐努力组织着自己的措辞：“既然你们当初在那个俱乐部里，那你们就算是俄国黑手党的人？那你们现在从俄国黑手党里边退出来了吗？”
“没有，因为退出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顾经年倏然一笑，“我试了几次，结果很惨，所以我就暂时放弃了。”
林汐忽然想到了顾经年身上的那些伤。
瞬间心疼。
她眼波一转：“顾先生，按照你的说法，你们都是在那里训练过的，那个俱乐部现在的负责人是夏茵，那也就是说俄国黑手党在美国分支的负责人之一是夏茵？换个说法就是……夏茵是你们的上司？”
顾经年点头：“你的逻辑很正确。”
林汐一下子就笑了：“怪不得乔司那么忌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