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心安理得地花着她的钱，一边抨击着她的职业，她早就习惯了。
嘴在别人身上长着，她又拦不住。
乔司忽然觉得这样的张璇有些可怜，很让人心疼。
“你接过多少客？”乔司忽然问了这么个问题。他还对刚才张琼的话耿耿于怀。
张璇一下子就被饭粒给呛住了，剧烈咳嗽了起来。
她捂着嘴巴，咳红了脸。
以为乔司是在查她的业绩，她很方。
她不敢告诉乔司，她一个都没接过……这样岂不是告诉乔司她是个光领薪水不办事的废人？
那次陪过乔司之后，她疼了很久，随后就来了事儿，耽误了一段时间。再加上她没什么技巧，那次去了包厢，笨手笨脚连客人的衣服都扒不下来，被人一脚给踢了出来，就再也没有她的活儿了。
毕竟皇朝的客人都是很重要的，哪里是她能招惹的？
所以她就像是被“雪藏”了一样，小姐这个职业也是要看热度的，她这种无人问津的，简直被人鄙视到了尘埃里。
不能告诉乔司，万一她被开了怎么办？
没文化没能力，她不知道自己该能去做什么……
乔司也觉得莫名其妙，自己随口一问，她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