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眼巴巴地盯着病房里边，心疼极了。
"不要脸的东西！"忽然，他爆喝了这么一声。
林汐脚步一顿，发现他骂的是一边的顾文澜。
"顾家真是造了孽，居然有你这么个扫把星！"顾凌峰依旧在喋喋不休地骂着，"之前做出了那么不要脸的事情，你现在居然还有脸让天南为你这样，真是个扫把星！要是天南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林汐一直都知道顾凌峰重男轻女，也知道不喜欢阿谀奉承的顾文澜不讨顾凌峰喜欢，但是想不到，他竟然能当着乔书宁的面，说出这么重的话。
显然是被顾天南给吓到了。
顾文澜也没有反驳，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
骂吧骂吧，反正顾家她早就呆够了，顾凌峰现在怎么说，都激不起她心中的任何波澜。
"顾老爷子，您这话说的未免过分了。"乔书宁启唇，不咸不淡地道，"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发生过的那些事情，若是只有文澜一个人一厢情愿的话，您觉得会发生吗？"
顾凌峰早就担心地要死，当然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