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比如说你轻轻一抓,它就会碎。”
这个在外人看来无坚不摧的一颗坚韧的心脏,被她稍微用力,就会碎。
“我怎么舍得它碎?”林汐的手沿着顾经年的身体,或划到他的脖颈处,勾住。
“你弯弯腰,我踮不起脚。”
然后顾经年很听话地弯下腰。
林汐仰头,轻轻贴住他薄薄的唇。
顾经年笑,唇角勾出了一个很完美的弧度。
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很近,都能从彼此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眼睛。
少顷,林汐放下了踮起的脚尖。
顾经年揽着她离开了婴儿房。
“完全布置好了吗?”
“还没有。”顾经年很认真地摇头,“还差一些东西,要稍后找时间慢慢添置。”
林汐点点头,顾经年对于这个,比她更加上心。
天气越来越冷,林汐也越来越不想出门。
她每天都在计算着一个日子,就是那个十八天。
终于到了前一天,她给徐楚彦打了个电话。
徐楚彦也早就料到了她会来电,所以很快就接通。
“和紧张吗?”徐楚彦问着她的语气很温和。
“紧张。”林汐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