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走还是怎么走,我一个人完成。”
自己提出的婚姻,跪着也要完成。
牧师宣读誓词,只有她一个人回答。
就连婚戒也是她自己给自己带上的。
因为一个人,所以很简短。
就连牧师也不知道,接下来的流程是什么。
酒店里边还有酒席,只是不知道……
“秦爷爷,你招呼宾客们去酒店吧。”柳凭阑的语气十分淡定,“我去换件衣服,一会儿就过去。”
秦老爷子其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柳凭阑,立刻答应了离开。
柳凭阑朝着外边走,步子很快,快到后边两个伴娘几乎跟不住。
上车之后,她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柳母随后跟着坐进来,抱着她,也一起流泪。
“我说,你非要和他结婚干什么?天下的男人又不是都死绝了,你看现在闹成这样!”
那个秦逸扬真的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他难道就这么不待见和他们小阑的这段婚姻吗?
柳凭阑哭得很惨很惨,仿佛要将这一段时间以来自己受到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柳母揽着她的肩膀,陪着她默默流泪。
整个车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