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济于事。
柳凭阑还是回了自己家里。
其实就是这几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她太过难以接受,所以她需要回家好好来沉淀一下心情,顺便梳理一下自己和秦逸扬的关系。
否则才是真的要一直恶化下去。
秦逸扬把东西拿到了秀江南,布置好。
希媚正在看新闻,讲的是昨天那场没有新郎的荒唐婚礼。
不是她要看这个,而是不管哪个频道,讲的全都是这个。
秦逸扬一直都用一种旁观的眼神再看,仿佛自己不是导致这个新闻产生的罪魁祸首。
有记者拍到了今天早上柳凭阑从酒店离开时的画面,可以说是憔悴得可以。
“所以你打算就这么一直耗下去么?”希媚将手机递给秦逸扬。
秦逸扬勾了勾唇:“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
残忍?当然不。
因为在他和柳凭阑的这个关系中,不能用绝对的谁对谁错去评判他们两个。
秦逸扬不能说是一点儿过错都没有,既然当初不打算和柳凭阑走下去的话,就应该坚定地回绝她,不给她留一点幻想。
如果柳凭阑及早收手,对他没有这么喜欢,如今也就不会闹得这么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