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我干什么?”柳凭阑问,语气出奇的平淡。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莫名其妙会想起你啊。”李延很无奈地笑了笑,“不然我也不会不远千里来找你不是?”
“哦,你是特意来找我的?”
“不然呢?你以为我来这里干什么?”
“谁知道呢。”
他又笑:“你要是能把你现在的这个脾气用在逸扬身上,你觉得你还会这么惨?”
柳凭阑也勾了勾唇,露出了一个很古怪的笑容:“上了兄弟的老婆,味道怎么样?”
“你要听实话吗?”
“废话。”
“有点儿自责。”
柳凭阑还是冷笑。
她今天已经不知道到底冷笑了多少次。
“我是来请你回京城的。”李延说明来意。
“是秦逸扬让你来的?”
“你希望是这样?”
“怎么可能。”柳凭阑现在有的是自知之明,“他秦逸扬估计连我是哪一号人物,都想不起来了。”
他们两个之间唯一共同拥有的,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悲哀的一段婚姻关系。
“当初那么死缠烂打地非要嫁给他,现在后悔了吗?”
“关你屁事。”柳